溺毙而亡四人,正是刘财辕的四个儿孙。
刘财辕只觉得嘴巴里腥咸。
“射!”
邓健直接下令。
车弩与弓兵齐射。
一百多人倒地一半。
等到第二轮射完,站着的人已经不多。
枪兵、刀兵上前,挨个补刀,十分干脆。
刘财辕看着胸前箭翎,后退几步,脸上都是惊诧。
为什么对方不招降?
能屈能伸方是大丈夫,他打算降了的。
“我们降,我们降……”
刘妻看着溺毙的儿孙,又看着活着的,哭叫起来,虽知希望渺茫,依求一线生机。
之前吓得跟鹌鹑似的孩童弱女也跟受了传染似的,忍不住哭了起来。
邓健恍若未闻。
押人的童兵也都板着脸,对刘家人怜悯不起来。
大家都晓得消息,滁州军伤亡近百。
尤其是那些亲眼目睹袍泽兄弟被杀的滁州兵卒,望向刘家人更是眼中淬了毒。
邓健与水进都留心霍宝,怕他心软为刘家人求情,那样难免寒了将士们的心。
霍宝垂下眼帘。
妇孺无辜。
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他更是明白。
邓健看在眼中,挑了挑嘴角,道:“杀!”
随着邓健发话,霍豹等人一手一个,很是干净利索。
“呜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