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霍宝年岁小,没有在两人面前表明身份,庐州同知、通判就当他是邓健晚辈,没有特意介绍。
“怎么是滁州?”
“竟是滁州白衫?”
“邓将军?那个驱逐了白衫军又投了白衫的曲阳县尉?”
众人十分震惊,一时交头接耳。
邓健大喇喇在主座上坐了。
水进、霍宝坐在邓健下首。
三人都比早上时轻松许多。
庐阳城十万人口又如何?
全城大搜了一日,民间军械都收缴的差不多。
类似刘家那样危险份子,已经铲除干净。
就算再有人折腾,也闹不住大动静。
庐州同知知趣,眼见邓健等人不说话,就拿了那两封信与众人说了寿天万图谋庐州之事。
“巢湖水师诸位将军受了冤屈,不愿背负污名,请滁州军入庐州助力……”
说到这里,庐州同知叹气道:“巢湖水师是庐州子弟,府兵四万亦是庐州子弟,何苦同室操戈……若在滁州霍元帅主持之下,能和平解决此事,才是庐州之福!”
庐州士绅心中咒骂不已。
巢湖水贼该死,这不是引狼入室是什么?
请神容易送神难呐!
又骂庐州知府愚孝,孝子没有这样当的,忠孝忠孝,忠还在孝前头,怎么就忘了父母官身份,将治下百姓当成草芥?
又骂寿天万不是东西,回乡造反就造反,作甚还惦记上千里之外的庐州?
至于滁州军,反而不知不觉放在后头。
隔着和州,就冲庐州伸手,也不怕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