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哄抢的情形,一下子缓解起来。
加上秋收刚过,各大粮铺储备充足,买粮风波,迎刃而解。
庐州同知不知有曲阳县前例在,倒是对水进多出几分佩服来。
这人看着年轻鲁莽,行事却是稳妥,怪不得那个邓将军敢留他守庐阳。
他还不晓得,这后头是十几岁的少年接手了庐阳内政,否则怕是要昏厥过去。
……
“接下来如何行事?”
水进带了几分好奇道。
他从来不曾小瞧过霍宝,可是随着往来交好,霍宝一次比一次令他侧目。
“名声勉强维持住了,剩下就是钱、人了!”
霍宝想了想道。
滁州军在庐阳是过江龙,可按照以后攻略,这地盘占了就没有吐出去的道理。
如此一来,经营庐阳,也成为首要之事。
有滁州之例在前,倒是少走许多弯路。
“杀鸡骇猴”过了,剩下就是安抚。
刚抄了十来家,剩下的羊毛先养养再撸,否则要逼得人狗急跳墙。
“得让大家看到指望,别闲下来……效仿滁州,吏员考试吧……”
有个美好前景在前头,就算有人不看好滁州军,也会有人看好。
如此一来,庐阳士绅内部就分了两个阵营,团结不起来。
“考试那个,报名随意……抽子弟入亲兵营这事,一家必须有一个嫡系子弟,或两个旁系子弟入营……”
水进听到这里,露出不赞成:“五爷的亲兵营,都是精挑细选的曲阳子弟兵,查过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