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滁州军的主帅是霍五,可是他也是“七爷”了。
提及中午过江的滁州军诸部,那县尉眼睛都冒光。
只是杜老八手下能用的人有限,既是留这人守江浦,少不得要打完太平、金陵,才会重新调整淮南三州的人手。
……
金陵,贾宅。
贾源看着沉默的长兄与好友,不解道:“世局已是至此,还有甚么可犹豫?”
长江以北,整个黄淮都糜烂。
长江以南,江南西道、江南东道,北部州府还好,在朝廷治下,南边诸州府也都乱了。
采石矶一失,金陵水师主力尽失,江上失了屏障。
如今滁州军主力在太平府,距离金陵只有一百二十里,拿下太平后,两日可至。
之前卖好霍五,不就是因为看出江南不稳?
如今到了眼跟前,哪里还有反复的余地。
真要如此,反而比一开始不示好更可恨。
贾演苦笑道:“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快!”
说能想到,金陵水师主力出动,也没有守住采石矶。
留一条后路,暗中示好滁州军是一回事,真要投身造反,就是干系合族性命。
就算他们兄弟被亲父除名,可也怕连累到自己妻儿身上。
史今皱眉道:“朝廷还在……已经收复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