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想要拉扯,拉不动,才带了惊疑。
“作甚不去知府衙门?”
霍宝皱眉问道。
将宋老大人从和州调来金陵,就是为了维稳。
今日这夫妇两人不管是刑事案子,还是民事案子,按照规矩要先到县级。
县治不明,越级到知府衙门,却没有到太尉府告状的道理。
是真的告状?
还是别有心思的人的试探?
滁州军刚到金陵,霍宝不得不多想。
那妇人看看霍宝身上穿着,又望了望太尉府,满脸悲愤道:“那贼人是知府衙门座上宾?我们夫妇两人如何敢去?”
霍宝没有言语,仔细看了这妇人几眼。
神色憔悴,身上瘦成皮包骨,眼里青黑一片,眼底都是血丝,有些日子没睡好的样子。
不似作伪。
再望向那老者,双腿动不得,右手也包裹着,似有伤情。
脸上青黑,也不像是数日之功。
滁州军进城五日,这不像是临时设局。
这是一桩意外事件。
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谁也不知这意外的影响是什么。
他没有说话,直接回头叫守卒:“来人,送他们往知府衙门!”
门口的几个守卒连忙走过来。
妇人闻言,不由着急,要去拦着。
霍宝道:“大娘稍安勿躁,宋大人不是徇私之人!”
“那是他家姻亲?他如何不护着?”
妇人声音凄厉道:“霍太尉呢?我们要见霍太尉……白衫军不是救世的么?那就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