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亲事,是霍五起意,又不是霍洪家主动的。
既是给了霍洪家挑选的余地,就没有到底勉强人家好恶。
人家好好养大的老来女,想要寻一门合适亲事也是情理之中。
霍宝想明白了,就神色如常,与霍洪闲话家常来:“听说知府衙门那边报名的人已经过千人,族叔准备的如何?”
“他们书院同窗不少都忙着这个,刚才拉了你族叔过去,就是因为有一个在和州考过的士子到了,他们凑过去询问经验了!”霍洪道。
霍宝心中有数。
想必在霍柏心中,也不大满意霍五这边给提供的妹夫候选人。
否则只是询问经验,哪里就非要在眼下过去不可。
强扭的瓜不甜,霍宝倒是歇了这个心思。
估摸到了午初,霍柏才回来,见了水进,打量两眼,亦是不冷不热。
酒席摆上来,却是无人说话,十分冷清。
霍宝看着,觉得没意思起来。
若是真不乐意,作甚还同意相看?
同意相看了,就算心中不满意,面上也当过得去,过后寻个理由回绝就是。
水进是什么身份?
滁州军的掌军将领!
就算霍洪父子是霍五族人,也没有资格给水进这个滁州军功臣脸色!
霍宝的神色也淡了下来。
他心中的远近亲疏,自然不是因这个霍字。
在他心中,水进亲如同胞,霍家与陌生人差不多。
霍洪父子清高也好,无欲无求也好,霍宝都不愿意惯这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