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州与高丽隔海相望,看来两下是勾搭上了,谁晓得这些高丽婢的跟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霍五怕儿子不明白,仔细解释道:“要是让她们留在太尉府,那咱们太尉府就开了一个口子,日后各方势力少不得也送‘美’过来,事关咱们父子安全,还是稳妥为好……至于许配给其他没成亲的将领,生出杂种孩子,也是隐患,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霍五的处置方法十分简单粗暴,也不留情面。
“张诚这样安排,就该有这样准备……即便是两下结盟,也是滁州为主、泰州为副,我为兄、他为弟……”
“真要结盟?那要是朝廷平叛大军南下,泰州求援,咱们帮还是不帮?”
“小宝说帮不帮?”
霍宝仔细想了想,道:“河南道有亳州军就好了。”
再扶起一方势力,那不是吃饱了撑的?
张诚可是野心勃勃,且不算忠义之人,否则他们怎么会坐视冯家败落,对拘押的冯百万不闻不问?
待旧主尚且如此,对挂个名头的“结拜兄弟”能好的哪里去。
霍五点头道:“张诚虎狼心性,确实不宜帮……”
就是张诚心中,也该明白与滁州军没有什么情分,送的礼物是豪气,可也另有目的。
“给咱们就接着,敢提出在扬州会晤那就见见……等山东军南下平叛,对上泰州军,就是咱们攻打常州、苏州的时候!”霍五心黑,已经有了决断。
霍宝点头附和,并不觉得老爹有什么不对。
老爹的“义气”向来是分人的,要是不分人随便讲“义气”,也走不到今天。
……
待旬休结束,霍宝又回到隔壁军校。
从腊月十六开始,他就从参谋班转到后勤班,还是担当“班导助理”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