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长脸,也是两腮无肉,显得颧骨更高了。
霍宝心下一颤,想着马寨主的内宅,不由带了担忧。
这是犯了与老爹一样的毛病?
马寨主也是四十好几的人,这俗话说得好,“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也到了养生的年岁。
只是霍宝是晚辈,却不好提这个,只道:“六叔,侄儿得了个泡脚的方子,回头抄一份给六叔。”
马寨主摆摆手道:“满屋子的药汤子味道,我不耐烦那个,让你爹自己个儿泡去,六叔有人给暖被窝……”
霍宝:“……”
算了,回头让老爹给他。
男人嘛,有几个不想不行的。
历朝历代,只要是涉及壮阳的方子,就没有男人能拒绝。
少一时,热粥与肉饼送了上来。
马寨主招呼着霍宝吃,自己也提起筷子。
霍宝先他一步将粥挪开,吩咐旁边婢子:“再盛一碗热粥,加上两勺蜂蜜。”
马寨主是个甜食控,那盘凉了的面饼,不是椒盐的,也不是肉馅,而是红糖的。
婢子应声下去,马寨主撂下筷子,看着霍宝。
霍宝劝道:“六叔再忙,饭菜还是当吃热乎的,要不然伤了胃也是遭罪。”
马寨主苦笑道:“都说闺女是小棉袄,我那小棉袄只会气我,还不如小宝贴心。”
疏不间亲,霍宝自然不肯说马驹子的不是,只劝道:“驹子姐想通就好了……驹子姐与六叔父女情深,自不乐意旁人掺和。”
“父女情深?你爹为你不想续弦,你担心你爹身边没人服侍主动劝过,我这个却是生怕我真的续弦了……”
马寨主脸上带了怒气。
霍宝没有说话,却也能理解马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