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桌子上的器皿,看着花纹富丽堂皇,仔细看并不精致。
就是滁州城中京味楼里那种,糊弄糊弄外客,实际上不值什么银子。
再想想安长生的穿着打扮,看着跟官绅小少爷似的,可并不算奢靡。
而且安长生的新衣服都是有数的,一季就那么几套,剩下都是半新不旧。
安长生还是安家长子长孙,是于、安两家小辈男丁第一人。
于、安两家的家底,好像比想象中的要薄。
之前霍宝还以为两家湖匪出身,家底定是十分丰厚,如今看来倒是想差了。
不仅霍宝留心这些,智然和尚也看在眼中。
他既是执掌监察司,监察滁州军上下人等,自然也没有落下水师于、安两家的道理。
因两家出身湖匪的缘故,智然和尚本对他们两家有些偏见。
可实际上大半年下来,于、安两家并没有什么错处落在监察司。
相反,监察司这边查到于、安两家一些旧事。
那就是于、安两家之前虽是成了地方武官,行事却是厚道,不仅没有喝兵血,还待麾下水卒极为厚道。
水师平素操练就风里来、水里去,水火无情,兵卒减员也是常见。
何况当初于、安、盛三家外,巢湖还有其他湖匪,他们三家投了朝廷后就开始剿匪,也折损了不少人手。
但凡巢湖水师折损兵卒,巢湖水师这边就会安排相应的抚恤,对于家属遗孤也多有照顾。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