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侧福晋有些不解道:“爷,弘时只是爱哭了些,何必让府医给弘时诊断身子。”

胤禛抬眼,看向李氏的眼神意味不明,李氏用亲子大哭大闹的说法让他过来,但自己却装扮得如同新妇一般,而且,如果真的按照李氏的说法来,弘时哭得惨厉,为何不能请府医过来。

“给弘时看看身子吧。”“是,主子爷。”

府医对襁褓中哭泣的三阿哥把脉片刻,才道:“主子爷,三阿哥这是睡不够才大哭不已的。”

“睡不够?”胤禛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氏。

李氏眼圈却微微泛红,“爷,不是睡不够,弘时大抵也是像妾身一样想爷才夜里睡不着的。”

她这些时日确实是日日想着爷,而爷光顾着宠幸新人,将她抛到脑后,她心里能不委屈能不难受吗,相处这些年下来,她总盼着四爷能待她好一点再好一点,最好心里面都装着她。

不曾想,正是她这话才让四爷对她没了隐忍,一个婴孩能懂什么,真以为能像大人一样因为想他彻夜不眠,胤禛几乎被气笑了,难不成李氏真将他当成傻子了!

“将三阿哥抱到正院!”胤禛看都不看李氏一眼,甩袖离去。

李侧福晋噔时傻了眼,“爷,怎么好端端的将三阿哥抱到正院去?”那是她亲生的阿哥,怎么能便宜了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