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他们情深缘浅吧!”
徐族长无奈地说道。
自古儿女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流臣是因为父母双亡,因此,他的婚事他们管得松些,便由他自已做主。
但这也是私下里的,经不起严查。
若是严查,他们这对小儿女的婚事确实当不得真,除非双方家长已换了庚帖和婚书,这门婚事才能算是确定下来。
怪只怪他们还是来晚了……
若是能赶在荣恩宴之前到来,也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族长,这怎么能怪您呢?”
“老家离京城数千里之遥,您又带着聘礼,能一个月到京城,已经是极限了……”,正青抹着眼泪道。
只能,造化弄人!
如今圣旨已下,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不接也得接了!
“唉……现在说这些都已经为时已晚……”
“还说它干什么呢?”
“流臣呢?”
“流臣病得怎么样?!”
“快带我们看看去啊!”
族长夫人秦氏着急地说道。
“哦,对,对!”
“您二老来了,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