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贺清心说着走了两步突然间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司空乔并没有离很近等待，他在洞穴门口……

贺清心朝着洞穴门口一看，司空乔正躺在地上人事不醒。

贺清心伸手到袖口里抓住贺吉祥，猛地转过身……就看到了山鬼。

他穿着一身云栖宫的弟子服，不是谁给他的，而是他自己心念一动幻化而成。

他身形高大体态修长，模样已经彻底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没有半分鬼气，墨色的长发束在头顶，端端正正。

只不过他本身的气质有一些憨厚，这副打扮倒也不像什么出尘的仙君，却像一个只知道死读书的那种迂腐书生。

他看着贺清心的眼神十分清澈，其中甚至充满了感激。他自己本身也并不知道鬼修的各种各样的级别。

之前在山中能够修炼也是误打误撞，他和贺清心设想的一样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一个鬼王，也并不知道鬼王该有什么样的能力。

但是他感觉自己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再一次能够闻到树木花香，再一次能够如同实体一般触摸到这世间的一切。

他觉得是贺清心给了他第二次生命，而且他现在能够感知到的方位是整片山，甚至还有更远的地方。

这种微妙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总之他很确定自己现在能够离开这座山。又在离开这座山的同时，知道这山上发生的一切事情。

他这么静静地看着贺清心片刻，突然间一撩衣袍，给贺清心原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