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兄友弟恭的走进来,再见到嫡母,曾定只有比以前更恨,因为传言他父亲快不行了。
嫡母以弟弟为嫡出,要分走八成家产,唯独只有两成给自己。
丽婉眼见曾定进来,微不可察的道:“定哥儿,你父亲病了有半年了,我们去信扬州,你倒好,愣是不回来看一眼。”
曾定当然也是有备而来:“我并没有收到太太的信,又怎么是我不回来。倒是太太这里,近来有人告诉我说我生母生我后,被狗咬了,那狗就是太太让人指使的,对这些太太怎么看?”
虽然当时的人许多已经不在了,但曾定这些年也不是吃素的,他是府中大少爷,明察暗访,做的不露痕迹,再有父亲宠爱他,他在府中也有不少人投靠他。
可要一锤定死刘丽婉却很难……
丽婉微微笑道:“你母亲不过是个姨娘,莫说生你一个,就是生十个,也未必能够扶正。况且,我又不是不能生,何必做那些下作的手段。若是如你所说,我这般忌惮妾室,残害妾侍,你爹这么多年来家里家外一二十个,还有秦楼楚馆的红粉知己,我怎么都不动呢?可不,前两年,你爹刚纳的小妾还生了个小弟弟呢。”
这番说辞似乎无懈可击,曾云熙见曾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道:“你怎可对你母亲不敬?胡闹。你在哪儿听的这些混账话,你若不孝,我先打死你。”
虽然他已经生病了,但仍旧闹着要起身打人,曾定怒了,他明明就把所有的证据都摊开在父亲面前,父亲为何一点儿也不信呢?
丽婉暗觉好笑,曾云熙哪里是不信,他是顾全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