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抽丝剥茧,可谓是让于懋忠这等狡辩奸猾之徒都瘫倒在地,不敢大喊冤枉。
外面围观的百姓道:“岑廷尉真是断案如神啊!”
此一案暂时完结,却见大理寺卿突然看了刘尚书一眼,又对于懋忠道:“还有一案,于懋忠,十八年前你还记得你发生过何事吗?”
于懋忠不曾想岑廷尉有此一问,他想了想,立马摇头:“没有,十八年前我不过是个秀才,还未入仕途,在家苦读。”
方才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郑驸马冷笑:“于懋忠,还不说实话?”
众人想难道此事与郑驸马有关,这不可能啊,十八年前郑灏刚被选为驸马,就已经到
京城了,于懋忠只不过是一个在老家的生员罢了,二人会有什么干系?
“回秉诸位大人,我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啊……”于懋忠也是欲哭无泪。
大理寺卿淡淡的道:“请证人。”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顶销金轿,里面走出一人,她约莫二十来许人,乌发用各色皂纱绾住,正中插孔雀钗,额间有一枚乌孙国特有的绿松石。她伸出雪白的皓腕,搭在一位十八九岁的青年手上,走起路来看起来身姿窈窕,体态轻盈,婀娜无双。
她在进入内衙之前摘下面纱,四周之人见了她的美貌竟是一滞,久久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