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灏则道:“以后我带你出去就是了,其实我也没去过多的地方,天天读书,一坐下来,就起不了身了。”
年轻男子谁不想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啊。
丽姝捂嘴笑道:“日后你就案牍劳形了,要去哪儿都不方便了。”
为官做宰,几个人能轻松得了。
二人谈论几句诗词,丽姝又起了兴致,弹了一首曲子,二人又一起用过午膳。
丽姝才开始说正事:“老太太那里说什么‘泽哥儿’要来,他可是你们本家亲戚吗?”
郑灏笑道:“泽四哥,是六房的独子,他祖父曾经任过工部尚书,只可惜六房的老太爷死的太早了,刚一任大司空,人就没了。”
“这位六叔祖母和老太太关系很好么?”丽姝靠在榻上,郑灏过来直接抱起她,两人一伴在床上躺着说话。
郑灏笑而不语:“我要怎么说呢。”
他是在郑老夫人膝下养着的,当然知晓郑老夫人为人有些讲规矩排场,那位六叔祖母就更不必提了,喜好奢靡享受。
但他还是说了,丽姝就道:“难怪我听她们说你这位泽四哥娶了山西的首富之女呢。”
“这就不太好了,商人重利,我们荥阳郑氏子弟,怎么能娶商户女?如此降低了门楣,到底不好。”郑灏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