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因为公公官位没了,郑家只和本家亲戚和近亲们往来,或者有的是郑灏的同僚,估计并不是很多。
郑夫人就笑道:“今年咱们就不请戏酒了,你们看呢?”
丽姝当然觉得很好,公公辞官了,还在家里大肆宴宾客,岂不是告诉众人郑家依旧歌舞升平。故而,她笑道:“反正儿媳都听娘的,如此,咱们娘儿们几个也自在些。”
“是啊。”谭氏附和了一声。
郑夫人点头。
虽说不办戏酒了,但年还是要过的,郑夫人本来就有些畏寒,如今冬天,愈发僵硬,但还是撑着在嘱咐婆子们。
丽姝看了谭氏一眼,知晓郑夫人这是一篇慈母心,否则,不会这么大年纪,还要撑着管家。因为在嫂子手底下过活,和在自己亲娘手里过活,到底是不同的。
郑清的病都是用珍稀药材养着的,谭氏和郑清的份例也是双倍,甚至谭氏这次遭事儿,郑夫人私下兴许也贴补了的。但若丽姝当家,明面上兴许一时规矩不变,但时日久了,她们会有自己的儿女,作为哥哥和嫂子,未必愿意这般对弟弟花钱如流水。
平心而论,这个想法没错,所以丽姝也根本没提出要管家的事情。
若郑夫人身子骨不舒服了,她也就帮衬几日,但并不
好越俎代庖指手画脚,甚至连人手都不安插。
这点郑夫人就和齐妈妈夸过丽姝:“她才真的是大家族里教出来的女孩儿,从来清清白白的,和她爹爹一样,很是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