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他洗漱晃悠出寝殿,摸着饿了的肚子去膳堂,打算让高升立刻上来一顿大餐。

他一路走过来,身后跟着已经把自己当成贴身婢女想报答洛青的滕姑娘。

洛青先前提过几次让她不必如此,但滕姑娘觉得自己被大公主救了,她不能不报答。

她唯一能回报公主的,只剩下为奴为婢。

所以一大早就侯在门口,要不是洛青极力拒绝,滕姑娘恨不得不让大公主动手,从头到下伺候妥当了。

洛青哪里敢让她近身,还不是分分钟暴露了?

洛青最后无奈任她去了,所以起来瞧见滕姑娘也就是滕昭芸跟着只当没看到,既然决定把人留下,让她自己做点事,也许不胡思乱想。

滕父身上的冤屈肯定是要查清的,但现在不是个好机会。

滕父想洗脱身上的罪名其实也简单,等洛青把当年楚家一门的事查清楚,昭告天下,到时候敬阳帝这狗皇帝身败名裂,那么当年所谓的罪名不成立。

滕父被冤枉为楚家鸣不平的信不仅不是罪反而是为不白冤屈鸣不平。

但这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办到的事,那就先让滕昭芸留在这里做点事,免得胡思乱想。

洛青想通后也就不管了,他虽然昨晚睡得好,但原身这个身体为了维持身形泡的药浴本身就是有毒的,他先前泡得太多一命呜呼,这身体就不太好,导致洛青总觉得睡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