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遥帮他扣好领口的扣子:“是陈旭哥,说刘之有些不好,听说你会一点医术,你会看孕夫吗?”
郁年给田遥抓的药只是很普通的伤寒药,要让他去看一个有流产风险的孕夫,他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我只能说我只看过医书,并没有真正地看过孕夫,最好还是请大夫看吧?”
门外的陈旭听见了郁年说的话,他顾不得什么礼仪,走进了房间里,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郁年的面前:“郁年,我求求你了,你就当是看在遥哥儿的面子上,跟我去看看吧。”
有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看到陈旭下跪,田遥只能看向郁年:“要不,咱们先过去看看,要是你没有办法,我再帮着你们送他去医馆?”
郁年点了点头,田遥就直接背着他,又吩咐陈旭推上郁年的轮椅,方便他们如果要去镇上用。
田遥的脚步飞快,背着郁年几乎是没有喘什么气就到了陈旭的家里,而陈旭搬着轮椅,气喘吁吁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郁年到的时候刘之正躺在床上,陈家的爹娘也在房间里焦急地转圈,看到田遥来才像是又了主心骨。
田遥把郁年放下,让他坐到了刘之的身旁,田遥这才看清了刘之的脸,他的面色苍白,眼眶通红:“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郁年沉下心:“是什么时候有症状的?只是腹痛和见红吗?”
这时候陈旭回来了,他连忙说:“下午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就是被我姐撞了一下,后腰抵在了墙上,当时没什么反应,到入夜了开始腹痛,我们才发现见红。”
郁年松了口气,这样的例子他曾经见过,而且记忆很深,于是看向田遥:“遥哥儿,我记得家中还有些党参熟地断续,你回去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