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是你说的那样,开的方子有几味就是你说的那些。”田遥的面上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我就说你很厉害的。”
郁年的唇角勾了勾,但那点笑意很快就消失不见:“我知道怎么处理,是因为我娘曾经就这样过,只是后来孩子还是没能保住。”
听见他的话,田遥脸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本来他是笑着的,但嘴角又马上垮了下去,有些纠结,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郁年伸手捏了捏他的嘴角:“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他换了个话题,“灰灰刚刚一直叫,可能是饿了。”
田遥收起自己脸上的表情,去给灶房里忙活了,他的厨艺,现在已经不需要再看小册子,随手做一做东西都好吃。
下午的时候,郁年又拘着田遥,让他写了两篇大字,田遥整个手掌上都沾了墨水,悄悄地往郁年的衣裳上摸了好几把。
郁年无奈,衣服脏了还是要田遥洗,这么冷的天,田遥又不想烧水,每次洗衣裳手都冻得通红:“这篇写完,我就教你射箭。”
“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田遥撇嘴,但还是认真地把这一篇写完了。
郁年朝他抬了抬下巴,田遥就理解了他的意思,兴冲冲地去取了爹爹的弓箭出来。
他现在都还记得郁年在山上射出的那一箭,快准狠。
郁年的手劲因为最近的活动,比原先更大了一些,拉弓拉得毫不费劲,在田遥的目光下,箭羽又是极快地破风而出,直直地钉在他们家院墙的砖缝中。
田遥情不自禁地给他鼓掌,随后凑到郁年的面前:“快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