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年也是笑:“这样不好吗?遥哥儿能干,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能料理得清清楚楚,我就只好坐稳这赘婿的位置,也只勉强会算个数,还望遥哥儿不要嫌弃我啊。”
被他这一插科打诨,田遥身上的疲惫尽消,笑着揽着郁年的脖颈:“我拜托桥哥帮我在家里看着,我也少分一些心。”
“还有村长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回村里,蒙学堂里还等着你回去教学呢。”
郁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前几日被厚厚的药涂着,没有一丝感觉,这几日,腿上出现了明显的灼烧感。
问过周老,周老说这是慢慢在恢复的原因,经络在被修复,总得有些过程,现在也是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周老说,开春就能试着站起来,每日坚持用拐杖练一练,等到入夏就能脱开手,自己独立地行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所以家里盘炕就更重要了。”
郁年点头:“蒙学堂的事情,只能再等等了,也许哪天就能遇到合适的人了。”
两个人又挨在一起说了些别的,郁年整日在医馆里待着,田遥就跟他说村里,说镇上,说很多他觉得有趣的事情,他说得开心,郁年听得也认真。
说完之后田遥觉得自己放松了一些,才看着郁年躺下,然后回到自己的小床上。
第二天田遥依旧是很早就起来了,不需周老提醒,他就已经留了好几份小菜给他们,自己出摊去了。
他刚走到自己的摊位前面,发现已经有人等在这里了,他记得他出门的时候也才卯时末辰时初,怎的就有人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