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年点了点头:“哪里不舒服?”
黄一咬了咬牙:“就是觉得心火旺,反酸。”
郁年看了一眼他的肚子,已经是过了孕吐的时间:“我给你把把脉。”
他的兄长找到椅子,扶黄一坐下,黄一伸出手,郁年就搭了他的脉:“不是什么大问题,饮食清淡一些,不必太过进补,你是因为吃得太好了。”
在郁年给他诊脉的时候,黄万才的眼睛就绕着这个不大的房子四处看,眼神冒犯,郁年在把脉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
黄一被他一噎:“不用吃点什么药吗?”
郁年收回手,拿帕子擦了擦:“是药三分毒,孕期少吃药。”
黄一点了点头:“我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郁大夫。”
郁年这才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先前在镇上医馆里看诊,你去过?”
黄一立刻摇头:“没有。”
郁年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眼睛:“那你可能是记错了。”
灰灰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摇着尾巴跑到了郁年的身边,郁年摸了摸它的头,看向黄一:“诊金五文。”
黄一瞪大了眼睛,他明明听说郁年给村里人看诊都不收诊金,所以他才来的:“又没有抓药,为什么要五文钱?”
“我看诊的诊金一直都是五文钱。”只是看心情收不收而已。郁年的手从灰灰的头上挪开,灰灰就开始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