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在少女之后的温柔触碰中仍然升起颤抖,就像是受惯了凶狠的撕咬与锤炼,反而对那种怜惜小动物般轻柔的举止不适应了一样。
海德温不能理解这是什么,在至今为止的十八年人生中,从没有人这样触碰过他,旁人每每施加给这幅躯体的大多是些无聊的凌/辱或者殴打。
硬要他回忆起刚刚的感受,他也只能沉默着想起来刚刚不由自主蔓延至全身的热意。
以及——
……牙尖想要咬点什么,有些痒,他想。
……
带海德温回来的当天晚上,夏芙还在愁怎么安排他休息,总不能一直让他睡地上吧?就在这时,她收到了奥托的通讯。
“人是带回来了……什么,你问我有没有好好欺负他?”
听到这话,夏芙蓬松的栗发都炸开了一点,忍无可忍地把终端的镜头转向了地上虚弱的海德温:“他都这样了!起码现在不该说这种事吧?!”
“诶,情况看上去确实不怎么好呢。”
奥托感叹一句便不把注意力放在海德温身上,没心没肺地让松鼠把镜头转向她自己——炸毛的松鼠看起来更圆了,好可爱。
奥托笑眯眯欣赏了一下对方圆鼓鼓的脸蛋,手指不受控制地轻动,似乎已经在隔着网线捏她的脸了:“但是小芙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接受的工作内容就是欺负他没错吧?”
“现在好好把他照顾起来是为什么呢?他又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