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相处的时候,他们总是带着笑容,关于过去,也只会告诉他几个人有趣的事,稚气的誓言和约定。
他们总是用‘发生了一些事’略过那些痛苦的回忆。
就算他不是过去的他,他们也依然珍惜着他。
谢暮好想找回以前的记忆。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太疼痛了。
现在的他得知他们被人伤害了,伤害他的人刚刚就站在面前,他甚至没资格为他们出头。
“如果生活中遇到这种人一定要奋力反击,不然只会助长他习以为常,变本加厉。”元晨景对两人说道。
陆昭讥讽地说:“这种废物只会对比自己弱小的人出手,站在他面前的如果是一米八的壮汉,你看他还敢不敢。”
“他要是有那个胆量,今天也走不出方圆两米。”谢暮平静地说。
谢暮这话一出,其他人都惊了。
包括在和刘逝川。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谢暮皱眉,自己说的话很奇怪?
刘逝川:“怎么看都很奇怪,你不是最主张,用是非真理解决矛盾吗?”
周洋连连的点头,至少他们两个认识谢暮这么久,没见他和什么人发生过肢体冲突,连口角都几乎没有。
被这么多人护着,元晨景心头轻快不少,笑出了声儿:“他小时候就惯会用以理服人。”
服不了就用略知一二的律法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