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现在的我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仅限于认识的陌生人。”无论那个人有多疯狂,总归不会伤害到谢暮。
“这件事可能是导火索,那个人对e所有的动作,很早之前就安排上了。”
“我和他说了,做事情要掌握一个度,如果他能恪守道德底线,我会欣赏这样的人。”谢律并不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他认为人活着就是要折腾,不折腾枉活一生。
向夕这种这么能折腾的人,让他也忍不住高看一眼。
“之前我一直很担心,拥有巨大财富的他,年龄和心智支撑不起他的妄念,现在我也依然这么认为。十九岁,太小了。”
“那我找时间去认识一下他。”虽然有过嘱咐,但谢律被说的也有点动摇不放心。
“哦,对了,你让我查的那套房子有情况了,在那个女人回北城之后就开了死亡证明,大概在两年前左右,才把房子出手,你要买回来?那个位置的别墅可不便宜。她自己的户口挪到了新房上,还有一个挪到了集体户。”秦韵做律师有这么多年了,什么妖魔鬼怪都见过,只是遇到这种事的人是自己身边人的亲人,难免同理心泛滥。
自诩用情至深,在对方过世后,迅速收拢变现大笔资金,一分一毫都不给两人爱的结晶留下,还未成年的情况下就让对方成为一株无根的浮萍。
就算用再多的借口去掩饰,也挡不住那股由内向外散发的狠毒。
“小叔叔去世后,她一个人来北城见老爷子,哭着求着,指天发誓。我会让她的誓言兑现。”
谢律说这句话时,黑色的碎发垂落,遮住了几缕视线,那双与谢暮颇为相似的眉眼带着几分凌厉和肃然。
秦韵知道谢律有分寸,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的身份和地位,能做的事太多了,但他们家族的教养,让他们有自己道德底线,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