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平不敢看她,蚊子似地哼哼:“上个月,我在后山看见林道海欺负她,她哭着喊不要,我就过去把林道海打跑了。”
李梅求他不要说出去,不然村里容不下她。
林华平见她哭得可怜,便答应保守秘密,跟在她身后送她回了家。
接着,他经常在后山和菜地碰见李梅,李梅总是笑眯眯地喊他,要不就偷偷塞点吃的给他。
一来二去,两人熟稔起来。
前几日,李梅喊他去家里帮点忙,他转身时不小心碰到李梅的胸。
从没有过得柔软触感,羞得林华平面红耳赤,而李梅却慌得往后躲,一个劲地道歉,眼泪水却哗哗地往下流。
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少年,仿佛被打开了身上的某个开关,脑袋一热上前抱住她。
“李梅嫂子,以后我来保护你。”
李梅约他前天晚上去她家,她夜里害怕。
林华平虽然才十八,可该懂的都懂,红着脸答应了。
他到了李梅家门口,徘徊了好久没敢进去。
林霜天弄清楚了,林华平虽然没进李梅家,却撞到林华军老祖宗的枪口上。
昨天晚上他又来,又被老祖宗缠上了。
这倒霉孩子真够倒霉的,不过……,他提起的林道海?
这不是李梅的隔壁邻居吗?
比林华军大一个辈分,没出五服的家门亲戚。
林霜天当机立断,拖着林华平从另一个方向去了林道海家。
两人站在前面一户人家的西山墙,林道海家和李梅家在一排,都没有院子,从这里看得清清楚楚。
等了一会儿,林道海搬了小方桌出来,摆在门口的水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