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哑口无言,目送林霜天走出办公室,急得在办公室里打转转,头发被他抓成鸡窝,最后一屁股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哀怨:“我为啥要好奇?为啥要喊她过来?作孽哦!”
林霜天回到班上,第二节 课已经开始,老师和同学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欣喜和敬佩。
她回到座位坐下,歪头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潘琴,对黑板的方向偏偏头,表情严肃,“听课。”
潘琴眼神复杂,转头盯着黑板,脑袋里却乱的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她拖着林霜天往外走,来到没人的地方,眼神严肃又认真,“林霜天,你不是去上厕所的吗?为什么会在校外碰到陶桃。”
林霜天双手抄兜,语气漫不经心,“你想问什么。”
潘琴转身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停在她的面前,眼神坚毅,“陶桃是不是有问题。”
林霜天听出来她问的肯定句不是疑问句,不由得笑了,“你怎么知道的。”
潘琴惊讶地睁大眼睛,“她真的有问题?”顿了顿,又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宿舍,不会无缘无故地去隔壁宿舍,你和那间宿舍的另外七个人从没说过话,更不会关注陶桃的镜子。”
林霜天笑眯眯地点头,眼带赞许。
她在陶桃宿舍时潘琴没有过来,这些事应该是事后从丁红梅或者别的同学那里听来的。
潘琴能把这些异常联系起来并且当面询问,观察细微、直爽,不亏是她看中的女人。
潘琴:“她怎么不对?不,你别告诉我,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说完,她拖着林霜天往教室走。
林霜天看着她的侧脸,“潘琴,你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