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床上坐着的人,她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你在的啊。我敲门没人答应,以为你不在,我、我来拿水瓶。”
林霜天想起来昨晚没水洗澡,“你们这里的洗澡水不是二十四小时提供?”
“不是,锅炉烧水只有晚上有,客人多的话夜里就没了。”
“出去。”林霜天翻身睡下。
服务员尴尬地拿了水瓶快速离开,放到盥洗间的锅炉处。
另一个服务员提着四个空水瓶过来,问她,“在的?”
服务员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过道,“还没起,两只黑眼圈看起来好吓人,空调开得很低我都冻死了。”
她忍不住摸摸胳膊,想到屋子里的那股森寒之气就想打哆嗦。
“我就说她有点邪气你还不信,赶紧告诉前台,杨经理要是查出有伤,有好看的了。”
林霜天昨晚回来时让季承风白天别来打搅,晚上过来送饭。
不知睡了多久外面又有人敲门,她不想理会。然而敲门声到最后变成拍门,还有人大声喊骆飘雪。
叫这个名字的肯定是招待所的,她困极了懒得用神识看来的是什么人,拉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很快,门被人推开,有人冲进来。
屋里冷得人打哆嗦,林霜天睡在被子下听到有人问:“人呢?“
“床上。”之前进来服务员的声音。
林霜天闭着眼睛装死,扰人清梦得吓唬吓唬。
“空调关掉。”有人吩咐。
有人走到床边,隔着被子轻轻碰了碰,“骆飘雪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