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可恨的难道不是周家吗?觉得自己女儿受委屈了,有本事亲自上啊,暗戳戳的教唆别人,真让人看不起。”
“就是就是。”
同学们议论纷纷,夏从冰知道他们都围在四周,可是他们的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越来越模糊。
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响彻教室。
“小兔崽子们,都聚在这么干什么!还不滚回去!”
教室里的同学瞬间坐好,教室外的同学瞬间作鸟兽散。
洪亮的声音刺醒了夏从冰快要崩溃的灵魂,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呜呜呜”地嚎啕大哭。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要多惨就有多惨。
张洋没比他好到哪儿去,侧过身抱住他,趴在他肩上“嗷嗷”地哭。
教室里的同学们集体石化。
教导主任迈着大步走过来,犀利的目光在他俩身上转了几秒,撕下符箓拿在手里看了两眼,顺手揣进兜里。
他让人扶起那俩货,指着面前的一个学生问发生了什么事。
同学战战兢兢地说了两方人马对峙,没敢说吵架动手。
教导主任在门外看了一会儿才进来的,冷笑着把几个当事人叫去办公室。
几人走到门口,霍垣背着包懒洋洋地走进来,看到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夏从冰和张洋,顺手揪住裴宁丘的胳膊问:“啥事。”
裴宁丘哪里敢耽搁,“回头说。”推开他往办公室去了。
霍垣顺手抓起一旁的同学,“啥事。”
那同学忙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霍垣摸摸下巴,有好戏看啊,把书包往桌上一扔,撒腿跑去办公室。
教导主任把人领到办公室,又让老师去请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