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躺在地上的木剑根部切面平整。
重新抬眸,少年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容,看起来确实对场上发生的事心怀歉意。
“无事,再来。”松柏道。
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到恐惧,看不到愤怒, 连最基本的焦虑都看不到。
少年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道友,那我们接下来点到为止,伤到手臂可就一辈子都练不了剑, 何必为了逞强而葬送自己的前程。”
松柏敏锐地接受到他话中暗藏笑意和得意,淡淡道:“废话真多。”
少年皱眉, 似是有些怒意,但还是顾着面子,“那就多有得罪了。”
他再次提剑前进,和刚刚同样的招式,跃至空中砍下, 然后用自己的重力辅助木剑的压力。
松柏把手里残疾的木剑随意仍在旁边, 在他手里的木剑袭来时侧身轻松躲开,然后一脚踹向他的腰部。
看似轻盈的动作蕴含巨大的力量, 少年反方向飞出擂台,像一块沾了脏水的没人要的抹布。
台下的私语声停下,周边瞬间安静,只听见少年重重的落地声和吃痛的闷哼。
连擂台边敲锣的都忘了本职工作,愣愣地站在旁边。
被松柏冷冷扫了一眼后,才拿起手里鼓槌敲锣。
“哐当”一声响彻整个擂台,松柏转身下台,准备回去找晨风。
“我不服!”少年爬起来,朝着台子上的考官大声叫道,“本场考核本意是为了挑选剑术有成的人,可她根本就没用剑,这违规了,不可被选上。”
“他说的也有道理啊。”擂台下有人应道。
晨风身边的托也这样说道。
晨风啧啧感慨,“请这么多托,这么有钱不如捐给我。”
白真茹担忧道:“这人怎么这么输不起,林道长看起来不善言辞,不会真的和他一起失去资格吧。”
晨风扶着下巴思考:“嗯,你说得有道理,要是把钱捐给我,我能帮他们在林白面前下跪,求她别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