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想要,他完全可以独自离开,而自己根本不可能找到他。
松柏白了脸,她彻底意识到,她与剑灵之间的距离,和她与师尊之间的距离一样遥远。
胃又开始痛了,几天没进食,胃液似乎在腐蚀空荡的胃壁。
松柏沉默着站在光照不到的地方,看不清神色。
舒蕴和觉得奇怪,“不进来吗,我给你准备了东西。”
见她还不动,他放缓了口气,“来吧,看看吧。”
“你要走了。”阴影里的剑修突然开口,语气肯定。
“啊?”舒蕴和迷茫地看着她,没懂她的意思,走到她身前。
“对不起,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再也不会逼你。”松柏站在原地,不断着说出退步的话。
屋里桌上热腾腾的饭菜还在冒白烟,舒蕴和花了一整天时间失败了好几次才做出一份勉强合格的产品,本意是给小徒弟赔礼,毕竟这场争执本就是他的问题。
是他为了留在她身边,伪装成剑灵的身份,享受着剑灵的权力,但却没办法接受该做的事。
猛地听见小徒弟发颤的道歉,他怔在原地,好一会才疑惑地回道:“你哪里错了?”
这个疑问句被松柏理解成生气之人经常挂在嘴边的反问。
她沉默了,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也不擅长应付一些惑人但毫无营养的情话,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思考,高考考数学的时候都没这么动脑。
“先进来吧,站在那里干什么。”舒蕴和催她,再不进来他做的菜都凉了。
身后突然出现一股无形的力推着她前进,松柏只好顺着力量走进屋里,这才发现刚刚一直萦绕鼻尖的饭菜香不是隔壁邻居家里的烟火气。
她被按在桌边,一双筷子自动飞到她手里。
剑灵把碗推到她面前,“吃吧。”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