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走到浴室,站在镜子面前。
镜子里的生物长了个人样,从头到手再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这让她很有安全感。
平时换衣服的时候,她会去隔壁的房间,那里没有镜子。
看不到确切的改变,能更好的麻痹大脑,让她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有希望的。
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美人,又回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垂头沉默地整理穿着,确保不会有任何一寸的躯体外壳暴露在他人视线里。
重新回到床上,她侧躺着看他,又忍不住伸手摸他突出的喉结,手套隔离手感,她翻转手掌扣在他的脖颈上,掌心朝着凸起的喉结,手掌用力下压,这样能感受到它的起伏。
五年前就想这样干了。
没玩两分钟,手被抓住。
松柏这才放下玩心,分出精力抬头看喉结的主人,正对上一双发红的朦胧睡眼。
把孩子的手挪开,窒息的痛苦终于消失。
舒蕴和咳了好几声,才发出沙哑的声音,“你这样玩,我会死的。”
“别闹了,赶紧睡吧。”
他再一次被困意打败了。
防止孩子再次打扰睡眠,他拉着她的手连同自己的收到被子里,即使再次入睡也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