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打开盒子,拿出装在其中的毛线帽,烛火散发的光线微弱,丝毫未掩帽子的精致。
她很喜欢。
“试一试?”舒蕴和道。
松柏捏了捏帽檐上的立体小花,“我自己戴。”
“这么久了,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算了,我先去睡觉了。”
他好像很失望,站起身,准备离开。
察觉到可能会失去什么,松柏紧急拉住他的手。
一人一尸,一站一跪坐,僵持在原地数秒。
烛火的光这么细微,能看到什么呢?
“那你帮我戴吧。”松柏艰难地做下这个决定。
舒蕴和重新坐下,从她手里接过毛线帽。
即使有夜视眼镜的加持,丧尸王差劲的视力也难以捕捉到对方嘴角淡淡的笑意。
她突然听到对方打了个喷嚏,“你生病了。”
舒蕴和:“没事,只是有点着凉了。”
松柏:“那你还是赶紧休息吧。”
舒蕴和:“还能坚持,等帮你换完帽子,我再去休息。”
松柏忐忑地坐在原地,看着他摘下自己的眼镜。
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只剩下烛火中央一点橙黄。
舒蕴和动作轻柔,帮她摘下毛线帽。
看着小徒弟瞪着大大的眼睛,迷茫地看着自己,莫名觉得可爱,她这样有点像青琅山上池水里常见的一种小绿娃。
但他不敢说,这个世界的青蛙长得皆不尽如人意,形容人长得有些像小绿蛙仿佛是某种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