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觉得自己裂开了,物理意义上的。
大概有七八块,她能分别感受每块的存在,还能感受到每块都是不规则的。
她应该是规则的吗?
她原本是规则的吗?
不是吧,她想不起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感逐渐变缓,渐渐消失不见。
她平静下来,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过得还挺没意思的,所以基本把时间花在睡觉上,一闭眼一睁眼,也不知道自己睡多久。
好像有什么事要做。
可能是天生闲不下来,她又重新焦躁了起来。
但要做什么,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呢。
她突然又觉得自己很累,该好好休息。
为什么会觉得很累?
焦躁的程度逐渐累加,松柏开始对面前的黑暗动手动脚。
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响起,周围突然亮了一点,勉强算八分之一吧。
额,八分之一是什么?
她竟然还懂这个。
抛开八分之一不谈,她分散意识去搞剩下的八分之七。
不知道搞了多久,听到第八声“咔嚓”后,面前又恢复一片漆黑。
松柏:?
不如睡觉呢。
但舍不下沉默成本,她继续对周围动手动脚,发现向上探视野会变亮了一些后,知道可行,来了劲头,闷头向上。
终于在某一天,经历不懈努力后,视野恢复正常亮度,她看清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