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鼠辈?!”绵虚道人被骂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祭出本命法宝道:“你这个丢了剑的蠢货,可敢与我一战?”
绵阳气极反笑,叉着腰骂道:“战就战,本座没剑也能打得你满地找牙,说的就是你,鼠辈,孙子!一百年前你就打不过我一根脚趾,现在还敢叫嚣,怎么,年纪大了老糊涂了,混账度日连你祖宗也不认识了!”
“你!”绵虚气急攻心,只拿手指着绵阳抖个不停,竟一时间骂不出话来。
“够了。”清清冷冷的声音从主座传来,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诸人听得分明。
一时间连绵阳都收敛了神态,老老实实地放下了手。
“师弟,这便是你说的云乘?”
云乘闻声望去,见主座上一男子正襟危坐,神态温和,虽眉发如雪,却面貌清雅,看着只有三十来岁,比绵阳年轻许多。
绵阳正要回答,又想起什么,哼了哼不说话。
云乘心道这应当就是师父说的绵华掌门,走上前端端正正揖道:“见过掌门,弟子便是云乘。”
绵华仔细看了他一眼:“怎么穿成这个模样?”又顿了顿,“倒也无妨,我听师弟说你本凡人,言语间便引道入心,连天劫也厚爱几分,不知你悟得是何道?”
掌门一席话惹得绵虚等人神色微变。
云乘无心观察,他老老实实回答道:“弟子也不知自己悟的是何道,只是当时听师父说如何引道入心,想试一试,就入道了,那道好像就在那里一般。”
“无碍的。”绵华温声道:“你且放松心神,不要抵抗,待我查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