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徒如此,也是他几辈子都修不来的大造化,至于其他的,他们爱咋咋地吧,反正他是管不了了。左右他也活不了多久,总不能到时候还从地底下蹦上来骂人。
思及此,绵阳也就没有提方才所见,只压在心底,装作对他们的关系一无所知。
偏偏这时候,李陌疑惑地问:“方才师父似乎是醒了,怎么又晕了?”
“ 为师起得太急,撞到头了。”
李陌奇怪地上下看了看,不过一张简单的床铺而已,连床柱幔帐都没有,上哪撞头去?
绵阳看他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气道:“怎么,为师说句话都叫你脑子里滚几圈想着是不是扯谎?魔帝转世了不起啊,这就不 为师放眼里了?”
“ ”李陌撇撇嘴,可不敢跟他呛声。
师父说撞到头就撞到头吧,没事就好,没什么好争辩的。
绵阳喝了灵茶,又躺了一会,觉着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想起来拖着俩徒弟去拜道祖。
李陌不大乐意。
这郎先生 他太了解了。
他在离州住了大半年,郎先生讲话本是讲得好,就是整日里尽挑些大姑娘小媳妇喜欢的说,每每在哪支了摊子,都是云环翠绕的。若他不知道云乘前世是神君还好,现下知道了,那句“乌艾申均绵秦忆宛念之思部余”也不怎么好笑了。
乘儿小的时候,郎先生就老想捏他脸了,现在乘儿长的这么好看,修为又没有他高,要是他丧心病狂起来,强迫
他瞥了云乘一眼,见他气势沉稳,想了想,好像就算是乌木道祖也不一定能扛得住用强。但万一,他死缠烂打呢?又或是变着法勾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