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看!”圆圆捡起一颗掉在路中间的珠花。
见云飞站在原地犹豫,圆圆一下子就懂了,“爹爹我不怕!若真是人贩子,咱们就是那孩子唯一的机会。
大丈夫若因惧怕危险,而见死不救,那算什么君子,算什么男人。”
“呵呵……你是男童,可不是男人。”
不过云飞终究还是牵着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养崽除了要担心外在的危险,也要注意身心的健康,和品性的教育。
……
两人放轻脚步,从黑漆漆的胡同里穿过。
这一片宅子,老旧寂静,只有一个地方有轻敲门的声音。
云飞手脚轻快地蹬上了院墙,趴在上方探头偷看。
只见院子里,有两个男人在对话,他们旁边有一个麻袋在动。
今的月色很明亮。
“大哥,又得手一个?”
刚从院外回来的男人喜滋滋道:“这个啊!是白捡的,在花巷那边的胡同里,有个女人浑身是血地抱着这丫头昏迷着。
可惜了大的死了,我就把这小的带回来了。”
“那确实是可惜了,快把人藏好吧!天一亮咱们就送出去,城门口已经大点好了。”
“行,我把她放到地窖里,跟那些孩子一起。”
见两人交谈好回了院子里,云飞赶紧跳下来牵着圆圆离开。
他连忙把孩子送回客栈,交代好秦照顾好圆圆,自己赶紧到县衙门口击鼓报案。
安平镇的县令姓刘,听到击鼓声,即便心有不悦,依旧穿戴好官服升堂。
“堂下何人?缘何击鼓?”
云飞把户籍和秀才凭证递给了师爷,因有功名在身,所以公堂之上免除跪礼只拱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