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打头阵,后面是妇孺。
云飞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原身妻女,目前只知道旁边这位看起来才七八岁的男孩是他儿子。
儿子很瘦小,皮肤干裂黢黑,同样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好在他身上并没有脚链和枷锁,走起来没那么累。
云飞估计,大概是年龄太小的不用戴这玩意。
他回身想看一眼队伍后面。
啪——
“看什么看?赶紧走。”
艹!
他一般不说脏话,除非忍不住……
没办法,只能先走着,等到休息的时候接收剧情再说。
烈日炙烤着大地,队伍中没人敢开口说话,只有时不时的鞭打声和训斥声。
偶尔后方还会传来骚动,有人倒下了,有人在祈求着一口水,有人在哭。
汗水流进眼里,漫过伤口……
云飞也不敢跟男孩说话,因为会被那群衙役鞭打。
他一个大人无所谓,小孩可扛不住那带着勾刺的鞭子。
倒是男孩仗着人矮不突出,往后方看了好几眼,满脸的担忧。
可以确定,身后真的有原身家人了。
也不知道这群人犯的什么罪,要被对待得这么狠,从中午走到了天黑才停下来。
……
只见那群衙役往一片空地洒了些不明药粉后,沙中的毒虫纷纷钻出来避让,隐没在了没有药粉的地带。
云飞心想,这药倒是有点厉害。
所有犯人在指挥下瘫倒在地,没一会就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