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他,从来没喝过白酒,现在都已经习惯了。
没办法,太多位面酒类都比较单一。
“永明过了年就得赶去衡南考院试了吧?”
云飞点头,应了声嗯。
院试在衡南府举行,那是掌管他们这的省都。
“还是要读书才能有出头之日啊!”一位族老感叹道。
“要不说还是永明爷爷有远见呢?当初他砸锅卖铁都要供大孙子上学,不知道多少人看笑话呢。”
“谁不知道读书有出息?还不是咱们这地连个秀才都没吗?所以大家都觉着考不上秀才就是浪费银子。”
“是这么个,杜家村那个秀才也考上了,我瞧着好像也没啥特别的,还没咱们永明出息呢。”
“他考上那年都三十了,咱们永明今年才十八呢,也是那人心气高,人家就没觉着这银子啊,是需要出去挣的。”
说到这个,大家就不得不提起他家那个为他们挣钱的小妾了。
现在白家村的人基本都知道,邓小娘现在跟着女儿享福。
而那边偷偷去看大夫说是得了传染病的事也传得风风雨雨,幸好大夫确诊过那不是,才没惹得人心惶惶。
没得病,挣钱的又被休了,听说他们之前就已经在偷偷变卖东西过日子了。
甚至是杜秀才的字画等东西。
也有商户人家听说了这事,想着他既然缺钱,那请他教书应该肯吧?
谁知道上门被打出去了。
心气高的杜秀才,宁死不与商人为伍,满身铜臭味。
当然了,他同样瞧不上如今的云飞。
在他眼里,这位庶女俨然成了商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