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使出了吃奶的劲往前跑,沿着野草丛生的小路,不知跑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声,
“啪嗒——”
野猪掉进坑里了。宁夏累得手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汗淋漓。
“哄哄哄——”野猪发出一阵一阵的惊叫声,宁夏喘匀了气,才走回头看掉进坑洞里的野猪。
好在系统靠谱,弄了一个深坑过来,掉进深坑里的野猪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没动静了,坑里布满了尖锐的木刺,皮糙肉厚的野猪也被扎成了刺猬,鲜血淋漓……
…
宁夏往回走去找凌义与凌博,刚走到一半,就撞见了走在前面拿着一根木棍捣鼓的凌博,和手脚受伤的凌义一瘸一拐地跟在身后,两个小人儿的距离间隔了一米远。
尤其是凌义的小腿处皮肉模糊,血流如注,血沿着他走过的地方淌了一路,其面色惨白,额冒冷汗,那张稚嫩的脸,偏偏什么表情也没有。
走在前面的凌博第一眼发现了宁夏,那张白净的脸露出了一抹微笑,一双漆黑的眼睛弯了弯,瘦骨伶仃的小身姿如松竹一般挺立在原地。
宁夏眼神首先注意到的是受伤的凌义,心下一咯噔,脸上全是紧张之意。
她来迟了?凌义不会已经受了断腿之苦吧……
“凌义。”她出声唤道,快步走了过去,如一阵风般略过了前面的凌博。
凌博眼神漆黑的眼神一暗,全然没有了笑意。
凌义抬眼,他瞳孔的颜色偏淡,不是漆黑如墨的颜色,直直看过来之时,里面含满了森冷之意,就好像在看什么死物,阴沉,看不到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