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溪看着翠花这蠢样,索然无味起来。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农妇会如此之蠢。

那鱼被丢到了溪水里,肯定早早便顺着溪水,流到下游去了。她还一直埋头在上游,死活不肯往下游走一步。

白白耽搁那么多时间,也不累得慌。

阿溪都被她给整无语了。

翠花哪能不想到啊,可她哪敢往下游走,只有她稍稍停顿了一会儿,手肘,小腿,后背就被石子击中。

那细细密密的疼痛,钻心刺骨,疼得她直打哆嗦。久而久之,她便也不再想着,怎么将鱼抓回来了,而是想着怎么不被石子打……

宁夏几人怀里都抱满了大鱼,正从田埂里下来。

阿溪望了过去,见宁夏正吃力地捧着活蹦乱跳的鱼,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翠花手里空荡荡的箩筐。

提步走到翠花跟前,察觉到阿溪的靠近,翠花浑身一僵,不敢抬头,连气都不敢大喘。

阿溪冷声,“将手里的箩筐拿来。”

翠花乖乖将箩筐递过去。

阿溪拿过湿溜溜的箩筐,朝着宁夏的方向走去。来到宁夏跟前,将箩筐递给她。

宁夏将怀里的三条胖鱼放入箩筐里,这才抽空抬眼看向阿溪。

阿溪双手捧着箩筐,看向里面生龙活虎的鱼,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今晚吃红烧鱼、清蒸鱼、水煮鱼……

宁夏转眼看向溪水边,装鸵鸟,缩在一块的翠花,那模样,好像被阿溪折磨狠了,是一点不敢气。

宁夏有些惊疑,看向身侧思绪飘远的阿溪,本来伸手碰一下她的,可是她的手沾了污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