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飞瞪大了瞳孔,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恐慌!

不……!

他无声张嘴,想阻止。

他不想死!

就在陈金飞以为自己要被踩死之时,宁夏却在他断气的前一秒,挪开了脚。

“咳咳咳……!呼……”

陈金飞如同涉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吸一口气,胸腔处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

他捂着胸口,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他以为他要死了!

宁夏收回脚,怒意却半分未消减。

就怎么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

他带给一个年幼孩童的恐怖阴影,可能是一辈子都无法治愈的伤口!

如何能让他这般白白死去,太便宜了,太便宜了!

“阿溪,将他绑起来,塞住嘴巴,蒙上眼睛,丢角落里去。”

宁夏侧开头,低声,对着一侧的阿溪说道。

“是,夫人。”

阿溪虽有些没搞明白夫人的意思,恭敬应了声。

阿溪上前,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长的、细软的鞭子,熟练的,几下便将还在垂死挣扎的陈金飞,给五花大绑起来。

陈金飞犹如一条被打折了的恶犬,蒙上眼睛,捂住嘴巴,手脚不得动弹。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