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也要去。”
凌天将香香、肉质厚实的肉嚼烂,咽下去后,眨着晶亮的眼睛,望着宁夏,说道。
他看见了,那个水稻的苗子都长成了,已经被拔出来,用竹撇装好了,定是要下田插秧。
他也要去!
凌安听见四哥要去,嘴里还含着面包,便仰起头,口齿不清地说着,“去、去……我也去。”
…
正是农忙,穿过弯弯曲曲的山道,来到田埂。
大片的田地串连在一块,村民们已经打理完田地,正弯腰低头,插着秧苗。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田埂上一片欢声笑语。
蝗灾过后,村民们便抓紧时间的契机,将小麦种子也种到田埂里,开春了后,小麦的长势很好,收了七八成。
小麦收了一茬后,又将田地打理了后,准备将水稻苗也种下去。
宁夏一手拿着锄头,一手提着竹撇,竹撇里包裹着湿漉漉的水稻秧苗。
五个小家伙跟在后边,几个小的怀里,都抱着一茬的秧苗,单薄的外衣沾满了湿泥。
凌义走在后边,今日他穿的一件空袖马褂,马褂里边是一件深色的短袖,下半身是一条七分裤,鞋子是布缝制的,露着白嫩脚趾头和后脚跟。
知道要下田,他便换了短袖和半裤,弟弟们都是将秧苗直接抱在怀里,他则单手拎着装着秧苗的竹撇,防止污泥溅到身上。
凌博跟在凌义后边,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他白玉般的左侧脸,青紫了一大片,左侧的脸,比右侧的脸要肿上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