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怎么没看见你家男人?好些日了。”

有个婶子,见宁夏笑眯眯的应声,话也多了起来,疑惑地问道。

这下田地,哪个不是两夫妻搭伙,一块来,有些公婆年轻的,也会跟着过来帮忙,孩子大一些的,也会跟着过来。

这多一张嘴,多一把手的,能来的自然都来,不会闲着。

这凌家娘子,好些天过来,都不见带自家男人来,最前边的时候,带来的是一男一女,面生,没见过,她们心里好奇,可又与人家不熟,便没有开口问。

之前在村子里,倒是有见到凌家娘子的男人,是个生得俊俏的男子。之前说凌家娘子是个寡妇,带着五个拖油瓶,没有男人,突然出现一个俊俏的男人,说是自家男人,她们自然是好奇的。

只是之前蝗灾的事,都没有处理好,自然顾不上比尔家的事,这会安逸些了,又不免升起熊熊的八卦之心。

宁夏随便扯了个理由应付,便没再多搭理。

她们见宁夏不再搭话,讪讪地收回视线,没再眼巴巴凑过去。

宁夏拿着锄头,见水田的水分正好,稻苗的长势也十分不错,将锄头放到一边,弯腰去拔田埂里新长出来的杂草。

绕了两圈,将杂草拔干净,又拿起锄头,到花生地里,细致地除草。

“四哥!我捡到了一颗紫色的石头,好大一颗!”

凌安站在急流的溪水中央,裤脚卷得老高,手上的袖子却没有卷高,到手腕处的袖子,已经湿了一大半。

手里却捧着一颗圆圆的,紫色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