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好诈呀……
宁夏看着他不停地撸自己的胡子,眼神又越来越奇怪,懒得搭理他。
“若是您没什么事,我便走了。”
裘蕴疝瞅着宁夏的眼神,越来越亮,神色似乎得趣了一般,“夫人,怎就不信老夫的话?”
宁夏看着他,神色未变,声色微敛,“信不信……很紧要?”
“倒不是很紧要……”裘蕴疝一顿,霎时有些无语凝噎。
方才在福泽楼里,他只是随意扫了她一眼,想找个人给他买账……
他江湖大名鼎鼎的毒圣,凡是个有眼见的人,都要礼让他三分,规规矩矩喊一声大人。
他行走江湖多年,银钱都是身外之物,他从不随身携带。
往日里,走到哪里,吃到哪里,随便扯个人,三言两语,便抢着要给他结账。这回还是第一次……碰了壁。
反倒对这小女娃来了些兴趣。
“夫人,就不好奇老夫是怎么一眼看出来的?”裘蕴疝有些郁闷,突然来了些气,一双眼睛盯着宁夏不肯放。
宁夏:“……”
说实话,她并不好奇。
裘蕴疝见宁夏不出声,兴趣缺缺,懒得搭理的模样,花白的眉毛皱紧,不知想到什么,身上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子,嘿嘿地笑出声,
“嘿……夫人既然不好奇这个……那夫人应当在为小公子的喑(y,指哑)症所担忧,那喑哑可不是闹着玩的。”
宁夏眸色一暗,面色不虞,看着眼前不修边幅的眼神,不由得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