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
“……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之所学也…吾尝、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
凌安手里捏着诗词集,一知半解地读着,也不知读进去了多少。
凌云小手一背,面对着墙,小声地温习着古文的内容,时不时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其原文之意。
凌天蹲在地上,手里抱着一小册子,磕磕绊绊地读着《劝学》一文,时不时还错字漏子,神色苦恼极了。
自那日宁夏见他们五人,还得空闲跑到山里疯玩,虽没勒令他们不许出门玩,却在另一边悄悄压着他们看书学习。
开玩笑,一天天跑出去玩,书也不看,字也不练,这还不上天得了……
最为苦恼的自然是凌天了,他是真真切切不喜欢读书,一心扑在打闹玩乐上。
除了凌义没有丝毫感触,剩余的四个,一个比一个愁容满面。
裘蕴疝坐在屋檐最左侧的躺椅下,摸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时不时发出几声满足的叹息。
那躺椅的一侧,摆放着满满的水果、糕点,还有冰镇的果汁,一口一口,可谓十分舒爽。
他边享受着难得的下午茶,边受宁夏叮嘱,盯着几个萝卜头,不许有人偷懒,不认真学习。
裘蕴疝大口喝了一杯子冰冰凉凉的果汁,整个人都凉爽许多,一抬眼,便看到蹲在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开小差,画圈圈的凌天。
“咳咳咳……”裘蕴疝坐直老腰,大声地咳了几下,以示威严。
“凌天!好好看书!别偷懒!”裘蕴疝学着宁夏呵斥的语气,板着脸说道。
凌天震了震,立马捧好书,将脸埋到手里,磕磕绊绊地,又背了起来,“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
君子说:学习是不可以停止的……
凌安从书里抬头,悄咪咪地看了看老神自在的裘蕴疝,又看了看身侧的认认真真的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