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痴迷于此,从中受到了极大的启发,灵感如泉涌般,汹涌澎湃,老僧入定般,痴心于此。
宁夏与凌渊在院子里清扫着积雪,一点一点扫到院落外。
宁大四人与追风、阿溪、白蔹白芷四人,从宁夏这里学到了各种玩法的牌。
趁着年,宁夏给几人放松,四人成桌,在屋里喝着热酒,打着牌。
裘蕴疝畏寒,用了膳,像冬虫一般,缩在屋里冬眠,连门口都不愿出。
宁夏拍了拍扫帚上沾染的雪,在冬日的暖阳下,伸了个懒腰,被帽子捂得严严实实的脸,红扑扑的,转脸看向凌渊,
凌渊低着头,认真的清扫,并未察觉宁夏看过来的视线。
宁夏忽而蹲了下去,随手抓了个雪球,趁着凌渊不注意,砸了过去。
凌渊站在原地未动,噗地被砸中肩膀,抬眼望了过去,便看到如花般灿烂的女子,笑得狡黠欢喜。
“哈哈哈…你怎么不躲?”
宁夏又丢了两颗雪球,稳当当地砸在凌渊身上,凌渊却好似未察觉一般,眼底含着浅笑,静静地望着她,似含有宠溺之意。
宁夏被他灼热的视线烫到一般,缩了回来,扭头,撇了撇嘴,笑道,“凌渊,我们来玩打雪仗啊,哈哈哈……”
凌渊几乎是顺从着宁夏,拿着雪球,往宁夏的方向砸,控制得十分妥当,一个雪球没砸中她。
反倒因为纵容,他身上被沾满了细细碎碎的雪花,到最后,整件外衣都染湿了,他却姿态安然,宠溺地看着女子的笑脸。
“不玩了不玩了,你都让着我,不好玩……”
跑了几圈,宁夏累得气喘吁吁,脸发烫,带着小脾气一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