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是村子出了名的二流子,白天不务正事,喜欢跑到镇上花天酒地,一点银两都给败光,晚上就喜欢在外边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搞些小钱。

这二黑两年前,因为一个贪字,偷人院子的腊肉,被主人家当场抓着,压到村长跟前。村长丝毫不给情面,当着全村子的面,压着他,断了他一小截小拇指,画面血腥异常。

村长上任之时便告知了,他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凡是违反了村规,断手指断脚轻,逐出宗族村子事大,情节严重者,断手断脚,直接送到官府衙门,自生自灭。

“凌天,就是这二人了……”

迎面撞上喝得神志不清的两人,赵槐不免有些紧张,屏住呼吸,拉着凌天退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

二黑子是个狠的,即便被断了半指,他却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修养一个月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只是学聪明了许多,再不曾被人抓着把柄。

村长虽严苛,却不会时常让人盯着你,只要有些事不闹到明面上来,他都不会理会。

赵槐挺怕这个七尺高,肌肉爆发,脸上横跨刀疤的男人。

而二黑子便是这么个壮汉,他虽喝得醉醺醺,却一脸凶相,单手拽着癞疤头的肩,癞疤头是个瘦弱的男人,轻轻松松便被二黑子半拖半拽着往前走。

赵槐看着人高马大的二黑子,拽着凌天的手臂,不免生出犹豫之色,“要不……凌天,咱还是算了吧……”

这二黑子,可不像许老三那样文弱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