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点头,单手掩唇,以免被凌天瞧见她明显不正常的唇瓣。

真的是……这样的问题!太……窘迫了!

“啪嗒!”罐子落地,破碎的声响。

站在房屋门前的三人,齐齐扭头看了过去。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裘蕴疝,满身酒气,因为身形不稳,手里空了的酒罐子,没拿住,落在地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裘爷爷,你怎么又大白天酗酒?”

凌天微微瞪圆眼睛,神色有些被惊到。

裘蕴疝迈着虚浮的步子走来,左右脚绊了一下,眼看着要平地摔,凌天身形矫健,快速过去,将他扶住。

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凌天整个人的发蒙了,“你、裘爷爷,你又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嘿嘿嘿……小天儿、嘿嘿嘿……好喝好喝!好酒!好酒!再来一杯!”

裘蕴疝仰倒在凌天身上,手指就这么指着凌天,睁着一双红红的醉眼,满口胡话。

“裘爷爷,你醉了,我送你回屋里休息。”

凌天无法,只能双手扶着他,怕他再摔。

“我没醉!老夫千杯不倒!宁丫头!给老夫上酒!好酒啊好酒……嘿嘿嘿……”

裘蕴疝整个人靠在凌天身上,嘴里嘟囔着什么,动作幅度十分大,显得醉的不轻。

凌天拽着他,差点没被他挣脱,东倒西歪,明明看着瘦小,怎么跟千斤顶一般,难缠。

宁夏扶额,扭头看向身侧的凌渊,说道,“还是你送他老人家回屋吧。”

凌渊点头,走过去,单手握住裘蕴疝的肩膀,轻轻松松就领起了他的衣襟,就要往西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