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见它别扭,也没搭理,继续捡起地上的白菜,掰起了菜帮子。
熊果就这么坐在宁夏身旁,三两下就将那一堆的白菜叶,全都给啃了个干净。然后又自觉地挪动屁股,坐到白芷身旁,捡白芷掰下来的菜帮子啃。
嘴上说着嫌弃,身体却是很诚实……
凌渊走来,动作熟练地捡起宁夏处理过后的白菜,整齐地摆放到瓷缸里。
一层盐一层白菜,一层薄薄的盐,盐要少放,将清洗干净的两块大石头,压在上面,沿着缸口,再注入清水,水位距离缸一部分即可,不需要加满,因为白菜也会释放水分。
栽满一瓷缸了后,将其放置阴凉通风的角落,腌制酸菜,温度不能太热。
“没有盐了。”
两大瓷缸装满,凌渊便停了下来,半袋子粗盐一颗不剩了。
凌渊挪了张小凳子,坐到宁夏的左侧,着手,一块处理起剩下的白菜。
熊果坐在一旁,啃菜叶子,啃得有滋有味,难得没有再嚎。
院子里头热闹,缩在屋里的裘蕴疝,挪着懒洋洋的步子,从药房里出来,眼瞅着宁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是被什么给困扰住了一般。
直到,院子里铺晒满的白菜,被处理干净了,因为没有粗盐的缘故,便全都被搁置在一边。
裘蕴疝摸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挪着慢悠悠的步子,渡步到树荫底下,背着手,站了一会儿,瞧见宁夏空闲下来了后,又转步朝着宁夏的方向走去。
“宁丫头啊……”
宁夏一顿,听到裘蕴疝拖长的声音,便知晓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