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垂着头织得认真,等回神的时候,才发现好几块地方织错了,横七竖八地贴在一块,也不知哪一块是哪一块。
正苦恼着要不要拆了重新织,房门被推开,宁夏听到声音,抬头望了过去。
凌渊走了进来,不知为何,他一眼就看出了媳妇懊恼的小情绪,三步并作两步走来,想到这两天她心情不好,耐心问道,
“怎么了?”
宁夏扬了扬手里的毛线,叹了口气说道,“又织错了,这都不知道第几次了。”
凌渊顺势接过她手里的毛线,坐到对侧,笨拙地摆弄着。
宁夏托着下巴看着他,见他认真又笨拙地将织错的线,一根一根拆下来,原本烦躁郁闷的情绪,一下子舒缓了下来。
凌渊认认真真拆线,原是握枪耍刀的手,此时心甘情愿做着小娘子做的活,虽笨拙,却胜在仔细。
将错了的线拆干净后,凌渊坐近了一些,询问这毛线该怎么织,宁夏有些生疏地教着,凌渊专注地学着。
他上手很快,不一会儿就织得有模有样。
宁夏看着,有些惊异地眨了眨眼。
凌渊织了一会儿,很快熟练起来,还不忘说道,“以后我来织就行。”
宁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这个是给老大和老二他们织的。”
之前她从来没有织过毛衣,这些毛线和工具,还是她软磨硬泡了系统好久,才换来的。
这几年老大他们几个的衣服,她倒是做了不少,虽然手工不好,做得也不怎么样,不过白芷会搭把手帮衬着,倒也不太难。
这次换的毛线,她学着教程上面织的,总是织不好。